看着彦复杂的眼神，席安鱼觉得自己有必要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于是耐心的解释道：“爷乐意。”
解释完，看着彦懵懵懂懂的眼神，席安鱼满意的点点头，回到了暗翼号上。
“你这样就不怕她以为你是大魔头找机会把你给审判了？”凉冰笑嘻嘻的问到。
席安鱼摇摇头：“信我的人不会问，问我的人解释无用。当一个人对你第一感觉就是极其不好的时候，没必要费心费力去挽回自己的形象。
因为不管是当陌生人或者是仇人，都会比你费劲让她改观省事。有让她改观成为你朋友的时间，你可以新交到好几个朋友了。
如果你非要选择挽救，那么你这辈子都要做得很符合胃口，一旦做错，她会立刻想到见到你的第一眼。
这样做是很累很麻烦的，而我，最讨厌麻烦。”
凉冰开始回想自己和席安鱼的第一次见面，好吧，，两者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大的矛盾
吧？
除了时不时打他两顿。
但是自己给钱了呀？
问题不大！
彦看着两人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烈焰之剑。
眼睛狠狠闭上，再次睁开之后，眼睛里已经恢复了平静。
“小鱼，怎么样了？”苏小狸抱着凯莎走了过来。
“很抱歉，没有你出场的机会了。”席安鱼歉意一笑。
“莎姐，能下来走两步吗？从我怀里到凉冰怀里到灵鸢怀里到小狸怀里。你这是怎么了？”
凯莎没搭理席安鱼的调侃，眼神死死盯着他的左手。
顺着凯莎的眼神看过去，席安鱼恍然大悟。
“莎姐，送你个小礼物，喜不喜欢？”席安鱼挥了挥手上的脑袋。
凯莎点点头，挣脱了小狸的怀抱，跳到了地上。
凑到席安鱼身前，和华烨对视。
华烨看着娇小的凯莎，眼里闪过一丝震惊。
“你是凯莎？若宁不是说你已经陨落了吗？你怎么还……”
席安鱼惊讶的甩了甩手，华烨的脑袋跟着晃悠。
“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刚才一剑下去直接给你声带切没了呢……”
华烨这才想起来自己暴露了，自己的命可还在这个魔头手里攥着呢！
凯莎抬起头，看着席安鱼：“这是你干的？”
席安鱼心中一凛，华烨当年喜欢过凯莎，难道凯莎对华烨也……
想到剧中鹤熙分身在第一次见到苏玛丽时的反应，席安鱼暗暗提起一分心思。
“他的身体呢？”见到席安鱼没有回答，凯莎继续问到。
“被切掉烧了，现在估计骨灰都分不清了那种。”席安鱼盯着凯莎的眼睛。
“如果你能送给我一个完整的华烨当礼物，或许我会更开心。毕竟我也想剐了他很久了。”凯莎淡淡的说到。
席安鱼一惊，又是一震，随后松了一口气。
“姐，咱下次说话能一起说完吗？要不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好，估计刚才就要出事了……”
凯莎点点头，转移了话题：“那些天渣怎么样了？”
“本来挺熟的。不过现在估计不怎么待见我。”
刚刚走进舱内的彦动作顿了顿，随后继续若无其事的向前走。
那些天渣哪儿是挺熟，都已经火候过大变成灰了。
不待见你？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不待见你了，而是见不到你了，毕竟连眼睛也一起变成灰了。
“老师，抓到若宁了。”彦低低喊了一声。
凯莎看着彦手中的若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若宁如遭雷击，看着娃娃体型的凯莎。
“凯莎陛下……您没事？”
凯莎点点头：“若宁？之前席安鱼说你和天渣在一起，我一直是将信将疑的态度。”
若宁语塞，看着凯莎。
“我听到您陨落的消息，也收到了彦加冕为王的信息。彦她只是一个年轻的天使，无法执掌正义秩序……”
“所以你选择了投靠天宫秩序。不，或许在彦代替你成为左翼护卫之后，你就在心里做了一个权衡是吗？”
若宁想要辩解，但是面对着凯莎的眼神，即便是幼年体的凯莎，她终究是选择了承认事实。
“你的翅膀，已经不是纯白色的了……”
凯莎的语气有些感伤，看着若宁背后深棕色的翅膀。
天使的翅膀是纯洁的象征。
正常的天使翅膀是纯白的；凉冰在背叛天使堕落之后，翅膀变成了恶魔蝠翼；除此之外，拥有天使一部分基因的葛小伦是漆黑的羽翼。
而眼前的若宁，翅膀却是另一种颜色。
她不是恶魔，却也终究不是天使了。
自己曾经最信任的双翼护卫之一，陪伴自己征战了几万年，最纯洁的天使。
拥有了嫉妒之心，在离开之后转身投入了曾经为敌的天渣的阵营，在知道自己陨落之后，第一时间想要摧毁自己的正义秩序。重新扶持天使的噩梦，天宫秩序。
“……”
“嘘~”
若宁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席安鱼直接使用小伦的能力封住了她的嘴。
“如果要留，不要说那么多。如果要杀，也没必要讲这些……煽情的部分没有意义。
但凡她念你一点情分，都不会想到将天宫秩序重现让天使坠入无底深渊。”
席安鱼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真实的话。
凯莎一愣，点了点头。
但是看着若宁的目光终究是有些不忍。
“没事，你不好做的事情，我不介意。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不介意恶人做到底。”
席安鱼伸手向若宁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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